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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张佳木对请托私门和关照这些勋旧子弟没有一点兴趣,祖宗的功劳不是叫这些人能堂而皇之心安理得成为蛀虫的理由。
所以等数年之后,他权柄稳固了,第一要动手的就是大明的亲藩制度。那些猪,不能再这么养着了。
第二,就是要动动勋戚制度,这更是不消说得。
但王骥的恩情实在是太重,他也只能这么拜下去,将来王家只要不犯大过,此许小恶,也许只能包容了。
见他如此郑重,王祥等人脸上也是露出欢喜的神色。
要说对王增,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能说不伤心,但这个伤心却是有限度的,身为这个大家族的第二代掌门,王祥也实在是不提也罢了。
当下张佳木送了王骥出门,看着老头儿去约王直等人入宫,他自己矗立在靖远伯府门前,一时还真有点茫然无措之感。
“太保,不如还到鄙府中喝茶吧?”
站在张佳木身边,王祥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了。”面对他,张佳木神色严峻的多,想了一想,摆了摆手,用训诫的口吻向着王祥道:“伯爷入宫之后,精神一松驰,身体怕有问题,你,这几天要小心再小心。如果这会儿伯爷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我饶你不得!”
可怜王祥好歹也是未来的伯爵,现在的都督,但被张佳木训的如小孩子一般,两人的年纪相差也甚远,但张佳木这么训斥他,王祥和四周诸人也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哼,走吧!”
“太保,去哪儿?”
“回府了!”
“太保不去看抓捕郭登或是别的反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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