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巧的海棠杯,略吃些菜就不再吃,只是手中持杯躲到一边,彼此说些闲话。
“却不知道徐大人到了何处了?”
徐穆尘走了已经快一年,按郑和下西洋的脚程来算,怕也早就过了南洋地界,到了更远的地方。
当时的海图在宣德年间就已经烧光了,虽然张佳木下令出过海的人按回忆和一些残余的资料来汇出海图,但毕竟时隔时间太久,懂得星位和绘图的老海员所剩无已。
其实以郑和下西洋时的造船和定星绘图的技术水平,从南方往北京运送物资是很轻松的事,毕竟不是远洋航行,可以沿着大陆线近距离的航行,风险有限。
就是当时的人只知道以大舰队耀武扬威,对真正的国计民生丝毫没有考虑。而考虑这些的文官又无限趋向于保守主义,既然浪费,就干脆不要。
这种思维方式当然叫人哭笑不得,不过在没有好办法杜绝皇帝无限制的使用民力的前提下,也只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出海近一年,留在京中的人自是不安。
究竟如何,恐怕谁也说不清楚。唯一可堪告慰的就是船队规模很大,很难因为一场风暴而被消灭。
至于海盗什么的,恐怕更难是金千石等精锐官兵的对手。
虽只数百人,在南洋一带恐怕能敌数千土著,安全上不必太担心。
功夫做足了,但当时的人对大海外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担心和传言,中国毕竟是农耕民族,除了近海的省份,普通人对大海就有一种无知而畏惧的情绪。
陈怀忠和年锡之都是内陆山西人,情绪上很容易就共通起来。
“唉,茫茫大海,不知道徐年兄安危如何。”提起这个,年锡之对张佳木都是颇有怨气,“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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