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国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张佳木言简意赅,倒也干脆。
年富颇感不安,这么雄心勃勃的计划,得罪的人恐怕能从德胜门排到正阳门还带拐弯到东便门……就算是张佳木是武臣之首,李贤是文官大佬,恐怕,恐怕也未必能吃得住劲罢?
“太保,”想了再想,年富终道:“俸禄之事,可以没法,先实发一半,或是三成四成,就算这样,也很不少了。大家苦一阵子,等钱粮凑手,再来补齐就是了。至于武官分流,愚意,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上次奏对,”彭时这时候记性突然好了,瞪眼道:“皇上也说,分流武官自是很好,但大局一定要安稳,不然的话……”
“此事由我主之,请彭公放心。”
张佳木一句话便将彭时堵了回去,现在以他的权势,怕就是当着皇帝的面,也能如此。就算是皇帝拿定了主意,他也有本事叫君王改口。
什么金口玉言,得看对谁。
“哼,太保既然这么说,乐见其成。”
“彭公想置身事外,难矣!”
彭时想退,张佳木倒不愿放过他。这厮虽然有时可恶,但不失贤良方正,没有什么手腕心机,想对付人都是笨手笨脚的。
这样的官儿,平时拿来当名士摆设是好的,有事找他,准没谱儿。
不过,有件事叫他出来顶缸,倒挺合适。
“不知道太保有何吩咐?”彭时也很机警,听了张佳木的话,忙道:“学生于军务一无所知,如果太保在新军制上有所吩咐,学生恕不能从命。”
他倒好,先把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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