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志文横列在李贤一旁,一声吆喝,三百少年军人一并提臂至胸,齐声道:“阁老好。”
“好,好!”李贤先是下意识的,接下来却是极为高兴地:“威武雄壮,好兵,不,你们将来都是好将官。”
“谢阁老!”
这一套礼仪,都是张佳木自坊丁队时就已经有条例在了,包括敬礼,问好,对答,队例训练,军人仪态等等。
同时还有衣着,细节,都很注重。
因为张佳木相信,军队是至阳至刚的地方,只有通过对心理和身体的双重磨练,甚至是不必要的残酷,在这种极端环境下锤炼出来的军官,才有资格在几年或十年后为他统领倾天下物力打造出来的强军!
在这种理念下,队例训练,一举一动,都是极尽完美,在展现在李贤面前的,就是已经经过半年以上的苦练的军队,他们说是少年,但其实在某些方面已经比身经百战的边军将士还要更强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李贤信步而行,在第三列的排头看到一个矮个少年,个虽不高,但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双目亦是坚毅有神,光看仪态端的不凡,而除了仪表不凡外,站姿也是完美无可挑剔。
但李贤注意的不是这些,他注意到这个少年背后用不明显的细绳在衣甲内绑了一块板子,板子两边有尖锐的钉子,钉子的尖头已经沾上了血迹。
联想到当时军队体罚军人的习惯,李贤下意识的认为这是被体罚的一种表现。既然如此,他决定卖个人情,问清原由后就赦免了这个少年。
“也算他有福吧,能见到我。”
李贤一问,少年军官便昂首答道:“回阁老话,小人姓戚名士敬,世袭山东登州卫指挥佥事运粮把总官戚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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