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何,又何必多说?
这么不合作的态度,令得王彬大为不安。
这两个月的时间,监察司所查的官员甚多。如李贤、彭时,都在查察的范围之内。要说一清如水的清官,确实几乎是一个也没有。
当年于谦在朝,还算是一个榜样。办汤饼会,是当时官员来往的一大渠道,别人家的汤饼会,总是越精越好,只有于谦家的,该怎样,就是怎样。
住的房子,是景泰赐的,不然,也没有房子住。
除了官俸禄,一介不取,所以清廉如水,根本没有途财。官居一品,养的仆人只有几个,寒俭至此,也是难得。
等罢官回杭州时,于谦把景泰历来所赐的积物封存在屋中,一件也不曾带走。
当今皇帝算是深恶于谦的,因为于谦虽忠于国,对他却绝不算忠臣。但听说此事后,也是甚为感慨,曾经当众夸赞过于谦的清廉,并且,拿于谦做例子,来指责其余的大臣。
于谦这样的,当然是凤毛麟角,除了寥寥数人,都无可相比。
至于崔浩这样,除了一些该得的收入,象外省官员送来的冰炭敬,他便是从来不收。因为外官送礼,总是希图照顾,所以敬谢不敏为妙。
至于沿途行走,外官送的几两银子的程仪,大约是觉得数目不多,而且算是人情往来,说不上是贿赂,这才收了。
如果他放了考差,有了门生,将来门生送的红包,也算是正式的收入一种,倒也可以坦然笑纳。正因如此,当时的考官和门生,是比亲族朋友还要更加亲近的一种关系,父子可以反目,但师徒是绝不能不认的。
至于印结银子,就是以官员的身份替人做保,盖印取银,算是正经的灰色收入的一种,这种钱,除了少数如于谦这样的,一般的官员,都会收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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