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与你共名不问前尘

【章尾话】

他说：

「我给你名字，不再让你改。」

他说：

「我与你共名，不问你前尘，只写我们的余生。」

留白终成字，风雪不再来。

他们不再是将军与间谍。

他们只是彼此选择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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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的雨下了整整七日，春水涨满，书肆门前那条小渠终於重新流动。

顾辞站在门槛边，挽起袖子擦着窗棂。

雨水从他指尖滑落，像当年山道间沈渊为他拭去的血，没有声音，却格外真实。

「你在看什麽？」

沈渊从屋内走出，手中拿着刚晒乾的茶包。他声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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