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顾辞收笔,声音轻得像雨声里一粒落梅,「我还不该在你身边吗?」
沈渊没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他身後,低头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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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再走了。」
他低声说:「这一次,我不让你走。」
顾辞背脊一震,良久才低低道:
「那你也答应我……」
「不再问我过去,不再提我们欠彼此的那些东西,好吗?」
「我们就从现在开始。」
沈渊收紧手臂:「好。」
「从你叫我名字开始。」
「从我写下你的姓氏开始。」
那夜,风声轻微,茶未冷,灯未熄。
他们并肩坐在窗边,一人翻书,一人记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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