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别离与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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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进来时，顾辞尚未抬头，只平静地道：

「将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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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没开口，只一步步走近，目光落在桌上那一叠未封的信。

顾辞淡声笑了笑：

「我知道这些不会送出去，也没打算给谁看，只是怕自己忘了。」

「忘了……我曾经也想过留下。」

沈渊终於开口，声音极轻。

「为什麽是我？」

顾辞怔住，片刻後才低声道：

「你是唯一没把我当工具看的人。」

「第一次有人让我明白，我不只是个会写密令的笔，或是谁的眼睛。」

「你问我会不会怕、会不会想活……那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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