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别离与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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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审问，但更像重逢。

像是彼此终於卸下所有遮掩，只剩下最ch11u0的真实。

「名字。」

沈渊开口，语气冰冷。

顾辞淡声回答：「顾辞。真名，李衡之。」

「所属？」

「前楚国情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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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眼神没有波动，只问：

「潜入我营，目的为何？」

「原是取图，後奉令长潜，刺探将帅动向。」

他说得极轻极快，像早已背熟这一切。

沈渊没立即说话，只盯着他，眼里压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良久，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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