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覆雪第二章她留给我的不只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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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慕初抬头，看着他那双沉稳的眼睛，低声问：「你有没有恨过他？」

他静了几秒，然後说：「我恨他从不思考後果。但我不恨他Si。」

她点点头，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

两人之间的沉默不再令人压抑，而是一种懂得的静默。他坐到她身边，双手轻轻覆上她冰凉的手指。

她说：「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以为，如果我够坚强、够懂事，就能换来Ai。」

「但有些人，并不是不Ai你，只是不知道怎麽Ai你，甚至不知道怎麽Ai自己。」

商曜琛望着她，语气平静却笃定：「你现在不用再证明什麽，也不需要等谁改变。你只要记得你是你，已经很好。」

她望着他的眼睛，像望进了某种坚定的光源。

「我不会原谅沈斯言。」她说，「但我会放下。因为我不想用他的错误来惩罚我的未来。」

商曜琛没说话，只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隔天清晨，两人一同前往律师事务所。那是商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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