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易碎第十三章我愿意这次由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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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sE温柔，城市的灯光透进来，照在我们身上。

像是在替我们证婚。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问我你愿意吗的时候吗？」

「记得。」他语气低哑，「你当时没说话。」

「那时候我心里太乱了，我不知道这段婚姻能不能撑得过去。」

「但现在我知道了，这段感情能撑得下去，不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相Ai，而是因为我们愿意为对方留位置，愿意等彼此走过来。」

他松开我，捧着我的脸，像是第一次认真看我。

「那我们现在，是彼此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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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

「不是协议，不是将就，不是替代。」

「是我们彼此选择。」

「这次由我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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