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地听——那可是墨家的守城利器,此刻却被倒置埋入土中,宛如沉睡的巨兽。
“震位六丈!”李斯的算筹如飞箭般插入裂缝。王翦的战车急速转弯,车轴所过之处,地面如被巨锤砸中般塌陷,露出百口倒置的陶瓮——那瓮口蒙着的牛皮,正像被惊扰的蜂群般剧烈震颤。
嬴政的太阿剑如闪电般插入瓮群中央,剑身龙纹泛起青光。地底传来沉闷的响声,犹如巨兽在翻腾。少年君王突然扯断腰间玉璜,那和氏璧的碎片如雪花般坠地,瞬间拼出井宿星图:“是赵国矿奴在挖地道!”
蒙恬的重骑兵如火龙般掷出火把,那烈焰顺着松脂标记,如火龙般烧进地穴。惨叫声中,焦黑的赵军死士如恶鬼般爬出洞口,他们手中的铁凿,刻着春平君府的虺蛇纹,仿佛在诉说着死亡的诅咒。嬴政的剑尖挑起死士腰间的铜牌,那牌面上的血迹,如诡异的符咒,清晰地显出新任赵将“扈辄”的姓名。
日影西斜,如血的残阳映照在肤水北岸,仿佛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此时,一块块浮冰如幽灵般从远处飘来。赵军阵中,一辆辆包铁冲车缓缓驶出,车顶却覆盖着齐地进贡的防火毡,宛如钢铁巨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
嬴政的指尖轻轻划过冰鉴边缘,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下达着威严的命令:“传令,投石机换装陶罐!”
三百个密封陶瓮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在赵军阵前轰然炸开。飞溅的骊山温泉,遇寒风瞬间凝结成冰,仿佛无数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将冲车的车轮牢牢地冻在地面。王翦的令旗在空中挥舞,如同一面猎猎作响的战旗,引领着第二轮陶罐的攻击。这次,陶罐中装的却是猛火油,如火龙般咆哮着冲向赵军。
冰火交织,赵军的铁甲在这恐怖的力量下迸裂,如龟壳般破碎不堪。嬴政的太阿剑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一条巨龙,映出对岸将旗的身影。他突然纵马冲向结冰的河面,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划破长空:“扈辄的帅旗是双层绢帛,真旗在右侧副车!”
蒙恬的连珠箭如闪电般穿透副车华盖,坠落的“李”字旌旗如一面破碎的战旗,让全军为之哗然——竟是三年前战死的赵国名将李牧的族徽!李斯用铜鉴反射夕阳,那耀眼的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照出扈辄耳后的易容胶痕:“此人是李牧副将司马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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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血,染红了整个河谷。秦军如潮水般突破了三道防线,势不可挡。司马尚的青铜面具在王翦的猛攻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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