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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拖长语尾,像是在哼着一首所有人都听过的老歌。
库尔纳特轻易地就把许多人都知道,却又不敢明说的「潜规则」说出来了。
「当年为了让灵异组合,政府和乐园一起演了一整出戏,好不容易才让你们站稳。如今王国刚站起来,你们就开始动念,要靠莉莉丝——唤醒那段历史的创伤,让这个国家,再次需要所谓的英雄?」
他说到这,忽然笑了一声。不是嘲笑,而是那种「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麽」的笑。
莉莉丝?查普莉尔只是一个契子。
「乍看之下,好像成全了乐园,问题是谁又是灵异组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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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新的问题,问题一直在那里,只不过所有人都装不知道,只有在有必要时才想到。
房间空气一紧,像是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就等谁先说错一句话。
「灵异组合,这个名字好用得不得了。随便在路上抓个七十岁老太婆,她都能讲出一套灵异组合的由来和贡献。但别忘了——它不是人名,是单位,是标签,是便利贴,是你们用来打仗、维稳、背黑锅的防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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