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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侍候林家十几年,连老爷都没这么对他们说过话,一个工匠的儿子竟敢如此放肆,真是天要让他疯,先让他狂。
翻译压着火,强挤出笑脸。
“各位请跟我来,前面不远就是布噜厮兄弟服装店,款式多,质量也好。”
公输敖一家人跟着翻译,来到街上的一个店铺前,还没进店,街上巡逻的警差就跑了过来。
几个佰人警差举着炝,把公输敖一家人围住,大声喝问:
“你们是哪一家的努隶?没有主人带着也敢乱跑?”
公输敖他们听不懂英语,只好回头看向两个翻译。
警差们也看到了翻译,其中有个认得翻译的警差语气立刻变了,和气地问道:
“达母厮,你们不是在林家做事吗?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街了?他们是林家的努隶吗?”
两个翻译同时摇头说:
“他们可不是林家的努隶。”
对公输敖一家心怀不满,他们故意只说了半句真话。
警差们听了很高兴,既然不是林家的努隶,根据加呐的珐律规定,努隶没有主人带出来就是逃奴,警差有权将他们抓回去重新卖,赚的钱全归他们自己。
“我就说嘛,除了林家人,黄皮的家伙哪个不是努隶?兄弟们,动手吧,把他们抓回去,先关几天看看有没有人来认领!”
为首的警差一声令下,其他警差纷纷掏出警棍,不由分说把公输敖一家人按在地上,膝盖压住他们的脖子。
“救命!我快喘不过气了!”
公输乾从未见过这么凶的人,觉得快要窒息,一边哭喊一边向路边的人求救。
但匆匆而过的佰人看到被带走的是黄皮,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公输敖年纪大,脑子灵光,突然明白了什么,对着翻译大声喊:
“我要见老爷,老朽知道错了!”
两个翻译耸了耸肩,现在说错已经晚了。
不一会儿,公输敖一家人都被手铐反绑着,在警差的拳打脚踢下,哭爹喊娘地被带进了治安局的牢房。
阴暗臭味弥漫的地牢里,公输乾还在骂骂咧咧。
“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是有意的,等老子出去了,看怎么收拾他们!”
“爹,这口气我咽不下!要不咱们在宫殿上做点手脚,到时候把林家一锅端了,咱们自己当家作主!”
坐在地上低着头的公输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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