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浸透云溪阁的琉璃瓦时,彭晓雪踩着雕花石阶拾级而上,水蓝色练功服下摆被晚风掀起,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古铜色护腰。推开练功房雕花木门的刹那,檀木与皮革混杂的气息扑面而来,十八般兵器在壁灯下泛着冷光,中央的八角擂台铺着暗红软垫,边缘垂落的流苏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 “护具在左侧立柜。”刘昊背对着她擦拭长剑,军靴踩过地板的声响在空旷的室内格外清晰。剑身寒光映出他后颈凸起的青筋,腕间沉香木手串与剑柄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彭晓雪咬着下唇取出皮质护腕,绣着金线的牡丹纹在灯下流转,突然想起白天擂台上李振坚那句羞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第一招侧踢带起凌厉风声,彭晓雪的靴尖几乎擦着刘昊耳畔掠过。可还未等她收势,后腰已被抵住,整个人踉跄着跌进对方怀里。皮革护具碰撞的闷响中,她闻到刘昊身上混着硝烟与雪松的气息。“出拳太飘。”温热的呼吸扫过后颈,刘昊的指尖点在她肩胛骨凹陷处,“发力点应该在...” 第三十七次被放倒时,彭晓雪的鬓角已被汗水浸透,练功服紧紧贴在起伏的胸脯上。她盯着刘昊从容插兜的身影,突然想起白天他在擂台上以一敌十的英姿,眼底腾起熊熊妒火。当刘昊说出“再来”的瞬间,她像只发怒的豹子般扑上去,白玉般的牙齿狠狠咬在对方肩头。 “嘶——”刘昊吃痛,手掌下意识拍在她浑圆的臀上:“我偏不信...”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压在软垫上。刘昊的气息灼热如岩浆,扯碎她最后防线的动作,比白天在擂台上制敌更加干脆利落。 月光不知何时爬上窗棂,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兵器架上。彭晓雪望着头顶晃动的剑穗,感觉自己像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当刘昊的吻落在她腰侧敏感点时,她终于明白,无论是拳脚相向的擂台,还是此刻私密的战场,自己永远只能是被征服的那一方。而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全然不知在这栋奢华的楼阁里,正上演着最原始的欲望与征服。
月光从雕花窗棂斜斜切入,将练功房的青铜香炉镀成银白。她发间的白玉簪早已滚落,湿漉漉的青丝粘在脸颊,身体的颠颤
最初的啼鸣还带着习武人的倔强,靴底蹬在擂台边缘的声响混着咬牙切齿的闷哼。当刘昊的指腹碾过她后腰时,彭晓雪的呻吟突然变调,像被掐住脖颈的夜莺,尾音碎成不成调的气音。她想起白天擂台上自己那记漂亮的侧踢,此刻却连抬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掌在汗湿的肌肤上烙下灼热的印记。
檀木长案上的铜钟指向午夜,彭晓雪的眼尾已经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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