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能办什么事?”
鱼浪回应:“当然是办正事,是有关蹴鞠比赛的事,九月初,在万桃书院的校场会进行几场蹴鞠选拔赛,到时候我们就要上场,届时会有全县,甚至其他县的人来观看,可能有两三千人呢!”
“啊?这么多人看我们踢球啊?”谢盈盈闻言吃惊。
“对啊,不仅很多人看,而且还有比赛对赌,许多人买了胜负的蹴球彩,到时候你可别掉链子,惹人耻笑!”
谢盈盈听了鱼浪的话后,内心开始焦灼起来,本来想过来问话关于鱼浪和樊诗月的八卦事的,但现在听到要有这么多人她比赛的事情后,内心开始打起了蛐蛐,不免担忧到时候在那么多人眼下丢人怎么办!
想到这,谢盈盈完全没了心情再聊八卦的事,立马好好练球了。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时间飞逝,很快过了两月有余。
这天,临河县县城,街头巷陌,孩童嬉笑追逐,集市之上,热闹非凡,货摊琳琅满目,瓜果飘香,摊贩高声叫卖,顾客往来挑选,一片烟火盛景。
这时有两个外县的小商客走动到县衙外。
“看来他们临河县确实要比我们那边热闹繁盛些。”
“还真是,李兄你看,他们这还真有蹴鞠比赛,而且是县衙官府督办的,那边还有比赛的对赌花彩可以买。”
两个小客商来到衙门外的大场地内,见这里太热闹,人挤人的,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张兄你看,那个女子应该就是他们临河县的县丞了吧,还真如传闻中所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官。”
两客商注意到了樊诗月,她此时正坐在人前,亲自给来买蹴球入场门票的人办写票据,只见她:
内衬襦裙,外披素纱,鬓间一支银蝶钗凤,将乌发挽做流云,执笔批牍,腕若凝脂,眉眼低垂,自带三分清肃,可见:
忽而抬眸与人对,眸光如星坠寒潭。
“瞧见没?瞧见没?这个就叫气质,哪像我们县的那个老头子县官呐。” 李客商评价道。
张客商接话:“可不是嘛,我们县那个老古董居然不支持县里选拔蹴鞠队,只是简单随意派了一队人去附和,连县内选拔赛都省了,你看别人还能卖门票,赌花彩,接商广,摆商摊,看看别人多会赚钱。”
排过队后,两人终于到了樊诗月面前。
“县丞大人,一场蹴鞠赛的门票多少钱一张?”
“现在只剩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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