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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已经说了,人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女官态度还是那么强硬。
但鱼浪刚才听了王司记的话,觉得她很搞笑,说白了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但是嘴上从不服输,就算是办事都得坐主动位。
听者有意,鱼浪觉得她说得话还是有道理,幡然醒悟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人还是不能为了一个临时亲供牌而摧眉折腰事权贵!
想到这,还想起了身为临河县县丞的樊诗月,到时候回去,本地人可以直接找樊诗月纂刻一个亲供牌,还不怎么花钱。
“王司记,鱼某刚才真的是说笑,还望你海量,你还是赶紧安排人把我送走吧!”
“哦?这么说你是在耍我了?好吧,我也可以给你开个玩笑,反正你记住,有你后悔的时候!”
……
和王司记闹了个不愉快后,鱼浪被押送到了工部报备,王司记说会让他后悔的。
果然,到了工部后一开始他就后悔了,因为王司记那个死女人居然篡改了他的劳役文书,原本一个月的期限被改成了两个月,女人,真是不能得罪!
早知道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于是鱼浪被工部下面的一个小官安排到了一个离京城四五十里外的一个小沛城里。
刚开始的时候鱼还不知道要来干什么苦力活,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看造型,不就是个蹴鞠场嘛。
最近几十年里,蹴鞠运动发展得比较火热,几乎每个省城都有,只是在鱼浪的那个小小临河县没什么前途,也就没怎么听说。
劳役是没有工钱的,都是抓来的罪犯流民或者降兵,当然也有一些少量吃不上饭的民夫,在以前国贫战乱的时候,朝廷修建什么工程基本都是强行征用民夫,而现在民夫基本没有了。
这里人还挺多的,一个个干活有气无力,蔫巴。
鱼浪每天的工作就是用个独轮木轮车去石料场推石料,每天吃的就是稀粥,馒头,咸菜,难得吃上一顿肉,刚开始一点也不习惯,但好在他没什么适应力。
只能死扛!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也不知过了多少天,鱼浪就这么干了下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
与此。
西都,临河县。
这天,樊诗月正在衙门里办公,今天要处理的事比较多,因为今天衙门里来了不少从各地回来的考生,不管是考童生的,还是考秀才的,又或者考举人考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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