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下官不过是见谢仵作是个人才,若是留在小小邺城,那便实在是屈才了。”
魏涉川向前两步,走到谢珉身侧,垂眸看了她一眼,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挡在了身后,正好站在了秦砚和谢珉的正中间。
他走过的时候,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味随着夜风飘扬至谢珉的鼻尖,让这股剑拔弩张的紧张被冲淡了几分。
“秦大人怕是忘了,邺城可是九皇叔的地盘,你想从他手底下抢人……”魏涉川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可曾知会过九皇叔?”
秦砚看上去仍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折扇“啪”地展开,握在扇柄上的袖长手指骨节分明。
“宸朔王手下能人志士众多,又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仵作同下官计较?如今还是抓到谢家余孽更重要。”
站在魏涉川身后的谢珉明显感觉他的背脊绷紧,似乎情绪不太好:“如今宁州局势动荡,她……她自幼谨慎,定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宁州,怕是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罢。”
秦砚冷笑一声,未正面回答他。
他握着折扇的手负在身后,绕过他走到谢珉身侧,低着头细细审视了她一番。
明明只是县衙仵作,却在面对自己和魏涉川这个皇子时能够这般沉静。
他心头的兴趣更盛。
收回思绪,他从手下的手里接过一物。
“是不是假消息,四殿下自己亲眼看看便知道了。”
谢珉瞳孔一缩,好在她低着头,这一小小变化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并未被秦砚所注意到。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银针,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波澜不惊。
魏涉川从秦砚手中接过那个烧了半截的雕花木匣子,指腹触到焦黑碳化的木面时,指尖微微一顿。
匣子表面原本繁复的花纹已被烈焰烧得面目全非,未燃尽的边角蜷缩着扭曲的木纹,显然是谢家的族徽。
匣盖歪斜地搭在主体上,似乎稍一用力都会裂成两半。
魏涉川小心翼翼掀开时,扬起的灰烬里飘着焦糊的臭味。
出乎意料的是,匣内空空如也,丝毫看不出里面曾经放置过什么东西。
“四殿下这是不信?”秦砚的指尖轻轻点过魏涉川手中脆弱的残匣,眼中闪过讥讽:“早上李将军查到谢家在宁州还有一处不曾登记过的别院,等到找到的时候变成了一片火海。”
“最终那处别院里面除了一些笼子、铁钳、刀具这样的铁器外,便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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