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离了自己的唇瓣。
祁砚琛欲火难压,漆黑的瞳孔因骤然叫停而剧烈收缩,不明地看着她。
连枝意抿了抿湿润的唇,眼尾的水雾还未消散,微微扬起下颌,傲然清绝,声音里带着完全掌握的主动:“奖赏结束。”
话音落下的瞬间,车厢里还在震颤的暧昧余温忽然冷凝,祁砚琛眼底翻涌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烬,他迫切又可怜地软着嗓音:“一一,你想我死嘛?”
说着又要靠近。
连枝意的食指快准狠地抵在他的唇瓣上,用了些力,像哄他:“乖~”
祁砚琛难受得紧,望着眼前这只磨人的小狐狸,无奈又无力。
这哪是对他的奖赏,分明就是在给他折磨。
将他折磨得欲火难消,肝肠寸断。
祁砚琛的气息剧烈粗喘,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眼看连枝意已经坐直了身体,没有给他继续的意思,他泄了气一般,靠在座椅背上,独自消化身体里的火。
连枝意的余光将他的郁闷尽收眼底,偏偏头,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
回到海晏澜庭后,连枝意迫不及待地将箱子里的相册全拿了出来。
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望着满地的照片,外公江修齐的眉眼间满是慈祥,母亲江婉音的笑容明媚动人,而小小的自己依偎在他们中间,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天真。
每一张看过去,都是往日里他们祖孙三人的那些温馨时光。
只可惜,外公在她十岁那年逝世了。
过往关于外公的记忆随着她翻阅照片时,全都鲜活地浮现在她眼前,喉咙里的酸涩感一点点蔓延。
不知不觉间,她眼里蓄积了些泪水在打转,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祁砚琛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看到她双眼泛红地捧着那些照片,脚步加快,来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里满是疼惜:“怎么哭成这样?”
连枝意并不想在他面前掩饰情绪:“我想他老人家了。”
祁砚琛闻言,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柔声安慰:“我想他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连枝意吸了下鼻子,她不是一个会过度沉浸在悲伤之中的人。
之所以落泪也是因为情绪没忍住。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因为家居服衣料太薄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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