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石头→石头堵住管道→释放更多熔解甜→机器过载爆炸,机械臂好不容易捞出块布丁石,上面刻着"救命!我被布丁绑架了"的牙印,旁边还有祖父当年用牙咬出来的滑稽笑脸。
沈惊华的罗盘碎片变成了故障打蛋器——指针疯狂旋转,滴下的甜核在公约碑上变成了烤焦的布丁。碑文上的公式全变成了菜谱,"射影悖论=糖×打蛋器转速÷烤箱温度",旁边用巧克力酱画着祖父被布丁埋住的卡通画,还配文"拓扑学就是大型翻车现场",画里的祖父顶着布丁帽子,手里还握着打蛋器。她舔了舔碎片,尝到的是祖父算错糖量把实验室淹了的尴尬甜,混着灭火器粉末的苦味,原来当年他真的用消防水枪冲过布丁洪水。
谢无烬的蛀牙成了永动布丁机——右牙里的甜核像被卡住的打蛋头,每次咀嚼都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喷出的布丁丝把口腔粘成了蜘蛛网。母亲的呵气和祖父的教学在布丁里反复循环,形成了"烤布丁-讲拓扑-烤布丁"的无限循环,舌尖尝到的甜在布丁和烧焦味之间反复横跳,像含着个永远停不下来的电动牙刷,有次甚至把舌头粘在了上颚,不得不让灵汐用光谱仪加热才分开。
(五)祖父的最后打蛋器
灵汐在糖霜树根下挖到个铁盒子——里面装着祖父临终前用的打蛋器,上面缠着未熔解的焦糖丝。光谱仪扫过时,打蛋器突然播放祖父的临终录像:1998年冬夜,他躺在病床上,手里还握着打蛋器,对着镜头说:"记住,射影平面就是永不封口的布丁杯,只要你敢搅!"盒子里还有张菜谱,写着"破解悖论的秘诀:把打蛋器插进射影平面洞口,疯狂旋转!"旁边还画着个被打蛋器戳穿的布丁,配字"搅就完事了"。
沈惊华将罗盘碎片与打蛋器共振,投影出祖父的秘密厨房——2015年他改造的拓扑布丁工厂里,悬浮着无数未被搅打的原初布丁云,每朵云都保持着刚出锅的蓬松。黑板上用焦糖写着:"当布丁悖论发作,就用打蛋器画出射影平面的微笑!"旁边的机器上挂着件围裙,上面绣着"打蛋器是拓扑学的灵魂工具",围裙口袋里还掉出半块硬邦邦的布丁,上面刻着祖父的口头禅"搅一搅,没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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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把机械臂改造成终极打蛋器——用2015年的布丁机零件拼成,打蛋头上刻着祖父的笑脸。当他把打蛋器插入甜星的射影平面洞口,打蛋器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所有熔解斑都被搅成了蓬松的布丁,甜星核心发出"砰"的一声,重组为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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