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量子琴弦上的甜味蹦迪
灵汐的光谱仪镜头突然冒出彩虹色的弦丝,像谁家熊孩子把缠在了镜头上。当她对准糖霜树,仪器"叮"地发出三角铁的脆响,镜头里的叶脉正变成荧光吉他弦——嫩绿色的新芽是尤克里里的高音弦,深褐色的老枝则像贝斯弦般慢悠悠震颤,每根弦上都蹦跶着糖霜小珠子,活像五线谱上跳舞的音符。她伸手去调焦距,指尖刚碰到仪器外壳的弦纹,就听见"铮"的一声,左手突然尝到烤的焦甜,右手却被冰可乐的气泡呛得一哆嗦,原来那些弦纹是会变调的跳跳糖!
全息屏上的味道波形彻底玩嗨了:香草味的G弦像被按了快进键,在屏幕上蹦出一连串雀跃的十六分音符;苦味的低音弦则像打盹的大提琴,慢悠悠地吐出附点音符。"第34号弦振动异常!"灵汐话音刚落,光谱仪突然响起卡林巴琴的节奏,屏幕上的甜味指数开始玩跳房子,从C大调蹦到G大调,还顺便翻了个F调的跟头。镜头前的糖霜树更绝,唰地分裂成七重影像,每棵树都在跳不同的舞——有的像小提琴手甩着琴弓,有的学架子鼓狂敲节奏,最绝的那棵老糖霜树,居然慢悠悠地打起了爵士鼓点,震得树叶上的露珠都跟着蹦迪。
阿昭的机械臂刚戳进树根,就听见地下传来电吉他的失真音效。管道里的"甜弦"和"苦弦"正玩着拔河游戏,金色的甜弦缠着银色的苦弦甩来甩去,撞在管壁上发出"叮铃哐啷"的响。他放大听觉模块,差点被吵得短路——机械关节的转动声被自动混音成电子合成器音效,初代局长的全息影像更离谱,老局长倒咖啡的动作被拆成了街舞breaking,手中的咖啡杯像溜溜球般甩出糖霜弧线,洒在地上的咖啡居然凝成了音符形状的奶泡。
沈惊华的罗盘碎片在石碑上空玩起了翻花绳,青铜指针扭成了吉他弦的形状,绕着石碑跳起了探戈。碑文中的"共振平衡"四个字活了过来——"平"字的一竖变成了指挥棒,"衡"字的两点化作马林巴琴的槌子,敲得石碑叮咚作响。她伸手去接渗出的音符流体,那滴琥珀色的"甜音符"刚落在掌心,就变成了会跑调的口琴,吹出的B调忽高忽低,害得她舌尖一会尝到蜂蜜一会尝到柠檬,活像在玩味觉过山车。碎片掉出的弦图谱更绝,暗物质弦线自动编成了《青春修炼手册》的谱子,每个音符都沾着糖霜,舔一下居然是草莓味的!
谢无烬咬住牙的瞬间,感觉整个口腔变成了KTV包厢。左牙的年轮弦线正开演唱会:婴儿期的奶甜是童声合唱,少年时的桂花糖霜是吉他独奏,成年后的焦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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