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这是在搞艺术创作呢~ 你看太傅那胡子,左青右紫,明暗对比强烈,多有西域画师毕加索的抽象风格~"她口中的"毕加索"是前几日听波斯商人提及的异邦画家,此刻被她信手拈来,安在太傅遭殃的胡子上。
"艺术创作?"太傅从石桌下探出半个脑袋,哭得老泪纵横,花白胡须上的口脂蹭得满脸都是,"老臣这把年纪的胡子,快被他们剪成扫帚了!昨天是臭豆腐抹胡子,今天是口脂染胡须,明天是不是要往老臣茶盏里撒糖霜了?"
萧玦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里的怒火直冲头顶,他转向沈落雁,语气里满是挫败感:"这两个小崽子简直是你的翻版!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个作精!"
沈落雁挑眉,将手中的葡萄径直塞进他嘴里,指尖故意擦过他线条分明的唇角:"王爷现在后悔可晚啦~ 再说了,您当年不就好我这口'作'劲儿吗?不然怎么会在长公主宴会上,眼睁睁看着我把三皇子母妃气得摔了茶盏,还私下夸我真性情呢?"
萧玦被葡萄噎得咳嗽两声,脑海中瞬间闪过初见时的场景——沈落雁那手"绿茶式道歉"把三皇子噎得面红耳赤,自己当时竟觉得那副狡黠模样格外有趣。他确实是被她那套"作精话术"勾走了魂魄,却万万没想到这"作精"特质能遗传得如此淋漓尽致。
沈落雁见他语塞,索性坐直身子,指着玥玥砚台里的"流霞墨"继续添火,语气里满是赞叹:"王爷您仔细看,玥玥多有创造力啊~ 把口脂混进墨里,写出的字自带玫瑰香,以后学子们考试都用这墨,保准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助~"
"还文思泉涌?"太傅终于从桌下爬出来,胡子上的口脂已经干涸,结成紫色的硬块,"用这墨写出来的卷子,阅卷官怕是还没看完就被熏晕在贡院了!"
作作这时"嗖"地跳下石栏,举着染成粉色的剪刀跑到萧玦面前,袖口还沾着太傅官帽上蹭来的口脂,活像刚从胭脂缸里捞出来:"爹爹!我在教同学们'口脂书法'呢!用'桃夭粉'写情书,姑娘们闻着香味就会羞答答答应!"
玥玥也举着张宣纸凑过来,上面用混了口脂的墨画着个头戴王冠的大胡子,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爹爹"二字,墨迹晕染处还能看见未干的口脂油光。萧玦低头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期待与孺慕,原本涌到喉头的怒火忽然就泄了气,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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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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