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石栏直叹气,白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芦苇,连胡须上的糖霜都跟着颤。
萧玦闻讯匆匆赶来时,玄色锦袍下摆还沾着前殿议事的尘土,腰间玉带扣上的蟠龙纹都透着威严。却见沈落雁正抱着作作,对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赵瑾"温柔"安抚,声线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糍:"哎呀七殿下,快别哭了~ 作作不是故意气你的,都怪我,把他生得太聪明,瞧不上这些死板题目罢了~"
赵瑾哭得更凶了,眼泪糊了满脸,把精致的妆容都冲花了:"你...你明明在骂我!说我不如作作聪明!"
"我哪有~"沈落雁眨着水汪汪的杏眼,指尖捏着丝帕替赵瑾擦泪,却故意在他脸颊抹了道"醉流霞"口脂,"我是说,殿下是天潢贵胄,自然要样样精通才配得上身份~ 作作只是个普通小孩,偶尔考零分怎么了?总比某些人仗势欺人强呀~"
萧玦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上前一步想拉沈落雁,却被她甩开手:"夫人,差不多得了,七殿下还小。"
"我还没说完呢!"沈落雁不依不饶,转头又对赵瑾笑道,眼尾泛红得像染了胭脂,"七殿下,下次再敢说我儿子,我就去求太后给你开蒙,让王太傅天天盯着你背书,背不熟就用戒尺打手心哦~ 太傅的戒尺可疼了,作作上次挨了一下,手心红了三天呢~"
赵瑾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忘了流,提起月白色衣摆扭头就跑,边跑边哭:"呜呜呜我要告诉皇阿玛!让皇阿玛治你的罪!"作作趴在沈落雁怀里,得意地冲他背影吐舌头,小胖手还比了个"耶",袖口的糖霜簌簌落在沈落雁肩头。
回王府的青呢马车里,萧玦拿起作作腿上的考卷,只见"糖曰"二字旁边还画着个流着糖汁的包子,包子嘴咧得比月牙还弯。他忍不住道:"作作,下次考试能不能认真点?你看这'吾日三省吾身',你写成'吾日三吃糖糕',太傅在旁批了'孺子可甜不可教'。"
作作嘟着嘴,小胖手抢过考卷揉成一团:"题目太简单了,我不想写嘛~ 那些字我都会写,就是懒得动笔!"
沈落雁立刻搂住儿子,对着萧玦挑眉,发间步摇扫过他手背:"就是!我儿子是天才,天才都不拘小节!那些题目太死板,配不上我儿子的智慧!你看他画的糖包子多传神,这叫抽象派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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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叹气,伸手替作作整理歪了的发髻:"再这样下去,全京城都要知道你护犊子了,以后皇子们见了你都得绕着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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