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她说着挥手,"给我拿下!"
婆子们上前就要动手,沈落雁却突然"哎哟"一声,捂着心口倒在锦儿怀里,脸色苍白:"母亲...女儿心口好疼...怕是不能去祠堂了..."
柳氏气得跺脚:"少给我装病!拖走!"
"母亲!"沈落雁忽然拔高声音,眼泪说来就来,"女儿到底哪里错了?不过是丢了母亲的遗物,在妹妹房里找到,女儿体谅妹妹,不曾追究,为何母亲反而要对女儿用家法?"
她边哭边退,声音哽咽:"是因为女儿不如妹妹会讨您欢心吗?是因为女儿挡了妹妹的路吗?女儿知道,自母亲进门,就从未真正喜欢过女儿...可女儿也是父亲的骨血啊!"
这番话引得来往的下人纷纷侧目,柳氏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什么!来人,给我堵住她的嘴!"
"母亲要堵女儿的嘴?"沈落雁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女儿这就去告诉爹爹,母亲因妹妹犯错,竟要对女儿动用家法!"
她说完,挣脱锦儿,提着裙摆就往书房方向跑。柳氏没想到她敢去找沈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抓住她!"
沈落雁跑得飞快,心里却盘算着——柳氏越是激动,越容易在沈相面前露出破绽。她算准沈相此时正在书房,故意跑得气喘吁吁,刚到书房门口就"噗通"一声跪下,哭得撕心裂肺:"爹爹!女儿冤枉啊!"
书房内,沈相正对着棋盘沉吟,闻言皱眉:"何事如此喧哗?"
沈落雁膝行几步,抓住沈相的衣摆,哭得梨花带雨:"爹爹...母亲她...她要打死女儿啊!"
沈相低头,见她脸色苍白,泪眼婆娑,确实像受了天大委屈,不由皱紧眉头:"好好说话,你母亲为何要打你?"
"女儿不知啊!"沈落雁哽咽着,把玉镯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重点突出柳氏因沈凌薇犯错而迁怒于她,"女儿知道母亲不喜我,可女儿也是爹爹的女儿啊...她竟要拿家法打我,说要教训我这'作精'的毛病...爹爹,'作精'是什么意思啊?女儿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何母亲要如此待我..."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竟伏在地上咳嗽起来,仿佛真的被气得不轻。
这时柳氏带着人赶到,见沈落雁在沈相面前哭哭啼啼,顿时怒火中烧:"老爷!您别听这小贱人胡说!是她设计陷害凌薇,我不过想管教她几句,她就跑到您这里来搬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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