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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正经的古代人,有什么可腻歪的,当初还与自己说什么“心悦你”,当时还以为他说的是欣赏之意呢,不想那么老早就被他给调戏了,每每想起,林珏都觉心中不忿,老想着调戏回去,报了这仇呢。
李易白心内颇不是滋味儿,想起前世有一句话“先爱上的人先输”,合着自己竟是输的一套糊涂的,难免有了两分悲凉之意。猛然瞧见林珏耳尖越发红了,才惊觉,这人最是个面冷心热的,又一向口是心非惯了,真想听他说一句好话,可是太难了。他的话要反过来听,方才是真的,遂心情立刻好了起来,抱着林珏说什么也不撒手,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一径地吐着各种甜言蜜语。
林珏微微着恼,到底耳尖越来越红,面上也染上了几许红霞,李易白便说的越发起劲儿了。
直待林珏真的恼了,李易白方不再多说,转而邀林珏住下。林珏冷冷一笑,“可真个是禽兽作风,我这身体可才十六呢,你当真下得去手?”
李易白还真没想那么多,闻言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到底下不下得去手尚不好说,只是此时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一番赌咒发誓,言说只是抵足而眠,绝不敢有其他的。林珏哼哼一笑,去年才庄子里就说什么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的,那时自己没防备,可还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占过什么便宜呢,如今可如何会同意呢。
到底用过晚饭后便带着青松卫二回府了,李易白亲送到王府外面,笑得一派温和,丝毫不见之前的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天晚路滑,瑾瑜回去一路可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