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用最暴力,最笨拙的方式撬起了一块又一块木地板,随着下面的水泥地重见光明,血手印一片又一片的出现。
很快一大片地板被撬开,血手印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无言哭诉着悲与泪。
铲刀一下又一下将奖杯排列柜和资料柜后面的墙皮铲下,白夜戏知道在墙面泼水后,这些东西更容易铲下来,但是这一层楼没有厕所,没有水龙头,更没有接水工具。
白夜戏一下又一下的铲着,虎口也很快的被磨破了皮,然后就是手掌。
终于,在奖杯排列柜后面的区域,一串血子被白夜戏完整的铲了出来。
这里是地狱,人间地狱,不要相信宿舍区里任何东西告诉你的真相,那里是一切XX的源头。
校长。
白夜戏看着最后一个字已经写的歪歪扭扭,而写着关键信息的两个字被模糊化处理,最后一道血痕从墙上无力的划下代表着校长最后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还是宿舍区,不通电的宿舍区,血字提醒的地方,还是宿舍区。
那...现在对局内的那个校长的对局内身份牌,又是怎回事?校长...已经死了啊?
还是说...这个字...就是那个异度者...死前留下的?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些话?
他出局了之后,戏剧愚人还没有出局吧?他不怕戏剧愚人看到这些字吗?
而白夜戏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也有了一个猜想,这个完全是照搬大夏高校样子的惊悚高校,那么就不可能出现大规模袭击的情况。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瘟疫。
而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个诡异的宿舍区。
此时的白夜戏结合校长室的情况,已经不用再去其他区域的六楼楼层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那里,一定是和校长室的六楼一模一样的。
而那里血手印的主人,不是办公楼的这些老师们,而是一个个正值青春无限的高中生们。
他们被驱赶到六楼,被封死了窗户和出口,然后等待最后的自生自灭。
因为白夜戏很清楚的知道一点,他进入惊悚杀这一局的惊悚高校的时候,他的出生点就在五楼,而楼梯间里,通往六楼的路被贴栅栏门封死,甚至楼梯上杂乱的堆放了很多桌椅,将逃离的路封的严严实实。
一开始白夜戏以为六楼的走廊边缘围墙上架设了从头到尾的,封死了的铁栅栏其实就是防止有那种叛逆的学生非要在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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