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凤凰与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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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她，她正皱着眉，右手微颤地C作滑鼠。

他忽然说：「你不用事事都做得那麽好。」

她没抬头，轻声说：「我不做完，就会被取代。」

他没有回话，但半晌後，伸手关掉自己那边的灯。

「关一下你的笔电，明天再改。」

她声音轻得像梦话：「等一下，还有三个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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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微沉：「裴太太。」

她顿了几秒，终於屈服似的阖上电脑。

……

她侧身躺下时，他已靠着枕头闭上眼。

卧室静下来，只剩彼此呼x1声。

她忽然小声问：「你NN，今天又问了我什麽时候要生个娃。」

「嗯，我知道，她也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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