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我向站在远处的伙伴们喊道。且不说黑日族的各位看起来并无战意、即使是真打起来我也不会怕。
首领萨满示意我跟着它走,我大大方方地走在它身后,其他部落成员听话地为我们让开道路。
「yo(您),御座、upa(上)、请。」它用沙哑的口音讲着含糊的坎瑞亚语、其中掺杂着丘丘语的字词。
我诚然未在坎瑞亚真正生活过,但是在空将我唤醒、准备逃离提瓦特时,顺便把当时的坎瑞亚语教给了我。作为星际旅行者、语言学习的天赋差不多是与生俱来的了——派蒙教我通用语的时候也感叹过我学东西快呢。(见旅行者语音-关于语言…)所以我差不多是能听懂一些坎瑞亚语的。只是丘丘人的神智历经诅咒和磨损、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明明同样是元素使、深渊教团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成员一个个都看起来神智清醒的……难道是它们有什么秘法?不对、从埃格尔的记忆来看,大部分成员的清醒只在表面……又或许、磨损并非一味地削去人性,而是将某一个执念变成人的全部——即使灵魂看上去完好无缺,也有可能内部已经被不再流动的执念填满了;而诅咒则是在肉体上将它们逐渐摧毁、同时断绝回归循环的可能性。
不然,像渊上/谷中/山下那种神经兮兮的存在要是告诉我一点儿也没磨损……我不能接受。
除非——就像玛薇卡投入圣火、温迪陷入沉睡这样,深渊教团也有类似的技术能够将人送到几百年后来避免磨损……那他们只在最近活跃起来反而是能够解释了。可恶、埃格尔的记忆还是太模糊了,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也看不到什么明确的深渊技术实施的瞬间——就已经在我脑海中消逝了。如果能再吸收一只同规格的?
呸呸呸、那种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雷内在「自体自身之塔」内吸收逐影庭探员的时候也要经历这些吗……我还是和他志向不同、不想把各种意识都搅到一起去,尤其是我自己的灵魂里。
首领萨满所指的「御座」其实就是营地上高高的看起来像王座的东西,一共有三座。
为什么又是数字「三」呢?三个死去的月亮、三个灭亡的轮回、还有「万事皆三」的准则……都是直到第「四」才见分晓。或许?
它让我登上最高的那一座,也正是龙泪降落的地方。整个部落都目送着我登上去——说实话有点不太自在——毕竟和被普通人注视不同呢。
「然后呢?」我转身问它们。我没有贸然出手收走龙泪,毕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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