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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人叫孙智友,自称自己有关系,认识办桉的南岗警署特务主任白守田,可以帮他递话,能让洪良辉少吃点儿苦,要的不多,五张老绵羊。
这家伙还带着老刘头一起去的南岗警署,他轻松的进去了,但老刘头没能进去。
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南岗警署人员复杂,有些关系,就是周森也不清楚,何况他已经离开那里一年半了。
但是这个孙智友,他还真没听说过。
还有一个就是自称是温霖的舅舅了,个子不高,还带着东西来的,很客气,像是个读过书的人,没要求什么,就是希望洪伯若是有机会见到洪良辉,请他在里面多帮衬一下温霖,温霖从下身体不好,吃不了那个苦。”
这个人没留下姓名,也没找洪伯索要财物,甚至还留下了礼物,有吃的,还有一颗人参。
这颗人参洪伯自然自己没有吃,而是让老刘头拿去典当了,还了钱,维持两人的生活。
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人,都是冲着洪伯的店铺和家产来的,大多数是本家族的子弟,甚至长辈,平辈。
都认定洪良辉铁定吃枪子儿,洪伯时日无多,把他把喏大的家业都给老刘头一个外人,故而要求洪伯把家产留给家族。
洪伯的病一直不见起色,就是被这些算计的本家族人给逼的。
乌恩把药带回来了。
“柳大夫交代了,把之前吃的所有药都停了,他这药能吃多久就吃多久,药方不要改,如果怕药店买的药不够份量,可以去他的回春堂,药资他可以不收!”乌恩带回来柳大夫的原话。
“谢谢,谢谢周警官。”老刘头感激,就差给周森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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