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宛薰回忆起了那个精力旺盛得恐怖的傅朝。
傅朝很享受这种二人世界的时光,他喜欢握着她的手。
他们聊了两分半,对面很关心宛薰,问她什么时候再回日本。
傅朝隐忍不发,面部绷着,在一旁抿唇沉默,直到她挂了电话。内心醋意翻涌,他想到自己不在的几年里她身边一直有这么个居心不良的男人陪着她,愤怒的火苗直向上窜。
直播的比赛还在继续,他没心思再看,关了电视。
“怎么不看了,”她故意问,“这不是你的偶像维斯塔潘吗?”
“别走啊。”她面带笑容拉住他胳膊。
女人在他身上提鼻子嗅了嗅,故作好奇,“咦?怎么酸酸的。”
什么酸酸的,他说不知道。
让她咬的印子还没消呢,还有他脖子上的深色吻痕,他当宝似的。
他的愠怒软化扭曲成了阴暗。
“说什么呢,”宛薰不快,捏住他下巴,“你要让地方那你滚啊?别在这缠着我了。”
“你走。”
她叹气,“我不喜欢他。”
“我喜欢你……”她顿了顿,“的身体。”
他凑上去索吻,她偏开头,他不甘地捧住她脸重重地亲在她唇上,与她张开嘴深吻。
女人动情呻吟,忍不住抬起浑圆的屁股把腿心进一步送给他吃。
她回嘴:“贱货。”
傅朝舌头伸入花穴里,舌尖来回刷着浅处粗糙的那块穴肉的褶皱,在他的搅动、舔弄下,从里面冒出来一股股淫水。
“逼水真多,宝贝。”男人喜欢她因为自己湿成这样。
再放根手指,抽插阴道、吸舔阴蒂,给予她丰富到爆炸的快感和刺激,她喘息得有多辛苦,就有多爽。
如鱼至浅滩,她在高潮的余韵里缓神,可他却故意挑中这个时机,扶着阴茎,硕大的龟头撞开两瓣阴唇,挤入狭窄湿泞的阴道。
“戴了的。”
他开始耸动,速度不快,却深,插进去后饱满的两颗卵蛋都紧紧贴在她阴部上。用龟头亲了几口子宫后,他稍微拔出去一点,找到她肉穴内敏感地带,先戳了戳,让她提心吊胆一会。
他要干得她小穴外翻,插松插烂,永远想着他,再也不能想别人。
穴肉咬住鸡巴,抽出时被带出去一点,又被凿进去,淫水四溅。
肉棒的运动从前后变为上下,一团软肉降下来主动挨起鸡巴肏,一副等着喂精的样子,可惜一层膜拦在入口。
他喊她宝宝,爱抚她的身体,抽离后摘下用过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