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手在她床上拽她珍爱的玩偶的胳膊。
两个调皮的孩子就这样上蹿下跳的,最后进入宛薰的房间,对那些在他们眼里看着十分新奇的东西痛下毒手。
熊孩子被摔在地上,用异常尖锐刺耳的叫声喊来了客厅的大人们,指着宛薰添油加醋地告起状来。
“几个破玩具,值几个钱,玩坏了就玩坏了,有必要动手吗?你这孩子真是……”
宛薰抬着头,丝毫不服软,“我的手办几百到几千的都有,坏多少,你们要原价全部赔给我。”
“你,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女儿!”冯丽气得就像是她孩子弄坏的东西一样。
冯丽坐在客厅,给宛驰打电话,在电话里控诉宛薰的失礼,阴阳怪气、拐弯抹角地骂她。
整整两个小时,她才把所有被破坏的东西都装好,实际上幸存的也寥寥无几,表面被弄出轻微瑕疵的都算是好的了。
他们嘴上骂着这些破玩具,还要纵容他们的孩子弄烂它们。
都是祸害年轻人的玩意,就应该抵制!
玄关传来响动,宛驰回来了,和提着袋子下楼的宛薰撞了下肩,他大声喊她几遍,她头也不回地下了楼,还一瘸一拐的。
她就没想回来过。
……
这场景很熟悉,她的猫死那天,她也是这样。
长长的发在微风里吹拂着,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无力,眉与唇角是平的,平平的,艰难地载着那么多苦涩。
傅朝片刻等不得,他迈开腿,急切地走到她身边,见她眉眼淡漠,眸中尽失光彩,漂亮的眸子里结了厚厚的灰。
他知道不是光他惹的,坐在她身边,心里急,又痛。
她眼睛眨了下,起身要走。
她彻底的冷漠似凌迟,已经让他太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