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诶诶,你们俩干嘛呢!太明目张胆了吧!”
“不不,不是,老师,我来交作业,然后在门口滑倒了……”宛薰可怜巴巴地对手指。
宛薰心里慌乱,脑子有点发懵,愣在原地。傅朝凑过来把口袋里折起来的纸塞进她手心,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跟在梦里的她一样。
她接下来这半天都没能直视他。
他拄着下巴,“那这下不得不说了。”
“好好,我不说,”他知道适可而止,不忘夸她,“你画的挺好的。”
“不过男生的那里,还画的不是很准确呢。”傅朝意味深长地笑。
傅朝切了一声,“你不也是吗?小色批。”
这几天下午的自习课,获得特批的宛薰可以不用学习,继续在后面画板报。
宛薰站在椅子上画,下面来同学问她是不是走美术生这条路考进来的。
傅朝回头看那幅已经上了大部分颜色的画,幽幽长夜中,翘首的少女抬手伸向从天而降的一点星光,满眼期待和纯真地迎接黑暗中的希冀。
原来她技能点全点在画画和幽
哦对,还有矫捷的身手。
但是她没来。
他本来想发消息问问,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们做同桌都一个多月了。
班主任说打过电话了,宛薰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好巧不巧,他在那张长椅上看见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这才几天,应验得也太快了点。
就这样在沉默的挤压中,动心的那个总是按捺不住,“你一上午一直都坐在这了?”
他凝着她,“怎么死的?”
然后就下了雨。
天空的眼泪渐渐地,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个人的肩,傅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的脆弱,内心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
他揽过她的肩,从她手上拿走那具尸体,极尽温柔地说:“别哭。”
“我们一起把它埋起来,好不好?”
(傅哥终于要扑倒薰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