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是被殴打的淤青,她看到你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蹲下身子跟她说,要把鱼蛋妹带去别处玩一会儿。
“你应该也很疼吧,”鱼蛋妹指着你胳膊上的纱布,“每次我妈妈被爸爸打后,都要躺很久很久才能起来。”
05
“他眼光高得很喏!”一位婆婆拍着你的手感叹。
于是你留在医馆煎药配药,他出门去接受唾液洗礼,一开始那些想看咸片的男人看你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你压根都不会分一丝眼神给他们,也就照来无误。
跳着去熄火,忘记还剩了半块,他看你盯着他捏着半块糕点的手,以为你护食,有点想从嘴里把这块拿出来,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拿出来也无济于事,他就这么僵着张着嘴打量你的神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和他请假。
06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处理了尸体,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阳光下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裸的臂膀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亮,你从未见他摘下的白色覆面下的表情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高高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口,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具,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下。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点上。
他也回望着你的眼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头吐出烟雾。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唇,他低头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眼睛上,你闭上眼睛,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
这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吻。
听说庙街tir哥头马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下的药配好,挨家挨户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
你翻下床开门,要去隔壁控诉他。
他没有戴面罩,电视机昏暗的光线照着他脸部纵横的伤疤,不称他凶狠,反显他破碎,他手上动作时会仰着头喘息,上半身肌肉紧绷,胸肌时而不自觉抽动,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并没有看电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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