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水,”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吮你的耳垂,贴在你的耳边说,“如果在我射出来之前双双没有高潮,我就原谅你。”
“不要——不要——”你尖叫着,身下喷涌出的汁液四溅,冲淡了血色。
“双双,”你听到耳边的声音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忍心让你死于他法,今天就把你肏死在这里,不要怪我。”
度越来越快以至模糊,穴肉紧绞着这个陌生的杀人凶器,咂弄着这个不知夺了多少人姓名的枪,他一直捅到你再次泄身才把湿淋淋的枪管抽出来扔到一边。
你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哪怕他比平常用力,比平常狠厉,比平常沉默寡言,你的穴依旧可以分辨出是可以给它带来快乐的物什,收缩放松,尽心讨好,舒爽至极。但他陌生的态度让你内心痛苦,你在他毫无怜惜的暴虐中想到他曾经的体贴和温柔,而你正是造成这种反差的罪魁祸首。肉体的欲望和爽极与内心的悲伤绝望相互纠缠促进,连续的泄身抽干了你的力气,你在他灌满你子宫的时候想到他曾经说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生一个他的孩子,穴内里喷出阴精与喷薄的精液交相呼应,你瘫软在沙发上。
他把墨镜摘掉扔到地上,掐着捏的脖子逼你仔细看他那只灰色的义眼,之前你抗拒直视这只眼睛,抗拒观察他这半张面无表情的似神似魔的脸,可今天他逼着你看,掐着脖子的手用力。
你因为窒息挣扎,他却以为你仍在抗拒他,更加走火入魔地肏弄你,甚至把枪重新拿来,掰开臀肉,用手指撑开空隙,塞入枪管,让它和阴茎同进同出。
等tir哥在你体内释放了几次,又把你全身射遍精液以后,你已经浑身瘫软,战栗不止,穴内渗出鲜血,大腿胳膊还有胸前都是他用力掐弄出的青紫痕迹。
你看着他远离的背影,觉得如果他离开了这扇门,你们将死生不复相见。
“如果我活下来你就原谅我好吗?”像以前那样庇护我,像以前那样呵护我,像以前那样与我真心相对,我会学着爱你的,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我知道错了。
你握着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你好像已经感知不到过多的疼痛,只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涌出在手上流淌,你看到他目眦欲裂,扑身过来接住你倒下的身体,你倒在他怀里,听他喊你的名字,喊你不要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