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祖回家的时候你没有出来迎接,他把手里捧着的玫瑰花放在玄关,把你进门时胡乱踢掉的鞋子摆正,把客厅的灯打开。
他站在门口把从上个月到今天的相处捋了一遍,没想出来哪里能有让你生气的地方,硬着头皮往卧室走。
张少祖一分钟脑子里面冒出八百个你可能不高兴的理由,列清单后逐一排除,他也不跟你拔河了,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
“不像生气啊。”张少祖在心里想,“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摸到的不是你往常穿在身上的棉料睡衣,他愣了一下,想明白了。
如果说你像礼物,并不完全是因为修辞手法。艳红的丝带绕过脖子,绕过袒露的双乳,绕过小腹,最后隐匿在腿间。嫩白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被红色的丝带衬托得如同出水芙蓉。
“好漂亮的礼物。”他说,声音哑哑的。
他把你的脸挖出来,捧着你的脸要你和他对视,你看到他眼底翻涌起的欲望,这是他对你共沉沦邀请的回应。
你在他的吻中落下泪来。
“这样可爱的装扮给我看,是不想和我过了吗?”他长舒一口气,妥协似地扯开衬衫,又继续说,“不怕我把你今天就肏死在床上吗?”
你哪信他真的会把你肏死,只把这当做他抗拒不了你的诱惑的证明。
张少祖笑了,你还在那里不知死活地骚他,殊不知山雨欲来。
你照做。他直身跪起在床上,俯视着你,扯下皮带,把两头握在手里。
他的语气轻轻柔柔的,但抽在你臀肉的皮带是狠辣的,尽管他收着力气,只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但你还是痛得惊叫。
“小屁股撅起来。”他又命令你,你哪敢不照做,抽抽噎噎地撅起屁股,给他看你湿淋淋的腿间。
张少祖看得痴了,开始反思是不是你可能相较于自己因为怜惜而提供的温柔体贴的性爱,更喜欢强势刺激的,不然怎会一皮带抽下去,穴里如此洪水泛滥。
“啊——”你的呻吟还未结束就被他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撞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手指将穴拓得软软的再进来,也没有在捅进来以后让你适应才抽插,更没有看着你的脸色收着力道。
可是今天他就是刻意要你疼,要你胀,要你没准备好的穴去容纳他的全部,要你痛吟,要你尖叫,要你抖如筛糠高潮时依旧被迫接受他更猛烈的撞击。
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架势,你以为之前那些恰好可以接受的欢愉就是性爱的全部。其实不是,被捣疼的穴芯,磨的火辣辣的甬道,难以承受的抽插速度和力道,永不止歇的高潮,和过于超过的爽感也是性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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