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内衣扣子,然后覆在你胸前的圆润上。
他学着咸片里的男生,把手探进你内裤,顺着花核下滑,摸到穴口,青涩的穴闭的紧紧的,连蜜液都没有漏出来几滴。他的手在穴口打转,拇指食指去揉捏花核,穴口张了一下,吐出一口蜜汁,他就着小口把中指探进去。
影片里已经进入正题,女生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激烈声音从电视里溢出来。这边梁俊义用手指把你玩弄得喷水,你也已经哼哼地呻吟着不知身处何处,被脱了个精光也不知,直至下身被滚烫的巨物顶住,才迷迷糊糊地惊慌起来。
他被你这一举动勾的三魂丢了七魄,下身一沉就要挤进来,尽管被玩弄得喷了水,那小穴岂是能说吃下就吃下这粗棒。
“梁俊义我最讨厌你了。”你感觉下身要裂开,这种惧怕疼痛又渴望快感的感觉也让你难过。
你依旧不依不饶地念他,说他是大骗子,说他处心积虑,说他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说到兴起动起手来,攥着小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你痛得简直要昏厥,张着嘴急促呼吸。他偏要趁热打铁动作起来,你痛得尖叫,又拗不过他,赌气似得越叫越大声。很快阴茎抽插时带来的饱胀感逐渐代替了疼痛,花穴适应后分泌汩汩蜜液,他动作快起来,捣得身下咕叽咕叽声音不绝。
你在他身下颤抖绽放,喷了一屁股水,哆嗦着又攀上高潮,脆弱的花径初经人事,磨的近乎要破皮。
他粗
电视里的咸片早就结束,定格在两人拥抱在草地上,你被他拥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却觉得身处阳光洒下的草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