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马道功一下窜到了监室门口,两手猛地抓住铁栅一晃,“你要对马识图干什么!”
“瞎激动个啥?我只是去沪城那边的监狱看过马识图,他很服帖,不像你,还跟我较着劲。”
“好你个张本民,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马识图……”
“嗌嗌嗌,你嚷嚷什么呢。”张本民打断了马道功的叫唤,“怎么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马道功听了这句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渐渐萎缩了身子,不再开口。
“你不说话也不行呐,那咱俩不就没什么交流了么?”张本民冷笑道。
马道功依然沉默。
“唉。”张本民叹了口气,“不说就不说吧,我走了。”
马道功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张本民转过身,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道:“哦,忘了告诉你,当年,我爹张戊寅,就是在这里走的。”
几天之后。
岭东村墓地,张戊寅坟前。
张本民下跪磕头,仰天长啸。
这一啸,划破天际,云开雾散,金日灼升,其道大光。
毋庸置疑,随着家仇的雪耻,张本民开创的事业也迎来了各种利好。
屏坝乡的涧沟开挖主体已经完工。大旅游项目的局面顿时更加活化开来,以屏坝湖为源头,屏坝河水、涧沟溪流两股水流圈了一片富美的天地,有山、有丘陵、有小平原,还有大片的田地、众多的村庄以及屏坝、夹沟的乡街驻地。移步换景、静谧恬淡、乡俗气息、热闹红火等词语,在这里都能找到贴切的解释和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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