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就索性豁出去了,死亡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何部伟道,“其实,很多时候能让人崩溃的,不是死亡或痛苦的本身,而是当时的心理恐惧。”
“哟,听你这么说,看来近期又读了不少书。”
“读书使人进步,一点没错。”何部伟道,“当然,进步是多方面的,好的有,坏的也有。就像对付郑金桦,我就用一个不太光明的招子,便把她给治服了。”
“这个有吸引力,赶紧说来听听。”
“泥鳅。”
“什么玩意儿,泥鳅?”张本民一愣。
“在书上看到的,小日苯用过。”何部伟道,“找一个大盆,放上凉水,然后再放些泥鳅进去。接下来,想惩治谁,就让谁的屁股坐进盆里,然后给盆加热。”
“咿,别说了。”张本民摆摆手,“小日苯那么残忍变态的民族,他们的法子你也学?”
“那要看对谁了,我觉得就很合适郑金桦。”何部伟咬了咬牙,“要不回去来个真的?惩罚她一下!”
“别吧,断了她的两腿就行,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轮椅上得了。”张本民说完摆了摆手,道:“嗐,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些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何部伟看了看张本民,不再说话。
回到兴宁,在圆方安保地下室,张本民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郑金桦。
两眼通红的郑金桦自知不妙,一见张本民就哭求饶命。
张本民没说话,点了支烟抽起来,好好寻思了一阵。末了,他甩掉烟屁股,摇了摇头,道:“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好事有好报,坏事有恶报。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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