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有了奔头,活着才带劲,所以俺就想让嘎娃有个奔头:看女人洗澡!你想啊,只要他想看了,那心里念叨着可就厉害了呢,哪里还会想不开?”
“行啊孙未举,小脑瓜子还有点用。”董西云呵呵笑了,“刚才打你一下,是为了让你多开点窍,以后啊,更有用。”
孙未举夸张地嘘声起来,“哎唷,你这么说,俺挑不出毛病,可就是有点疼呢。”
“疼?今晚给你多喝一小杯酒,还疼不?”
“那,那当然不了!”孙未举笑了,笑得很是难为情,“媳妇,要不,你再给俺开次窍呗,也好再让俺多喝一杯。”
董西云一听,弯腰假装要摸东西,“还要开窍?看俺不一石子给你脑袋开了瓢的!”
“嗐,那算,算喽!”孙未举拔脚就跑。
“你给俺慢点,黑了能看见啊,摔你个狗啃屎!”
“啃你哦。”
两人的对话,在夜幕中飘荡入耳际。
张本民听得心中涌起股热流,或许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吧,跟高雅不沾边,也不知道品位是个啥东西,他们或许庸俗,但能捧出一份带着温度的善良,就是那么直抵人心。
嗨,不感慨了,得抓点紧,钩子也没下呢。
张本民打算在蓄水塘里下两根,河里下两根。当即,就走到蓄水塘边,找芦苇、青草混杂的地方,将芦苇分开一条缝,又拨开水草,分两处投下两个钩子。最后是固定,把尼龙绳的另一端拴在短短的树棒上,再将树棒摁进水沿的软泥中,不露痕迹。
还有两个钩子,放到河里去。在河里下钩,时间主要耗在寻找投放点上,哪些地方容易有老鳖出没,得选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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