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了。”
苏棠看着赵春梅将红袖章系在施工架上,任其在晚风中飘扬。那曾是恐惧的符号,此刻却像一面胜利的旗帜。当最后一片霉斑消失,住户们没有欢呼,只是彼此点头微笑 —— 这种平静,比任何抗真菌剂都更彻底地治愈了恐惧。
“霉菌孢子的基因链在重组!” 李默的显微镜显示,菌丝正将冷光粉碎片编织成双环图案,“黑中介在真菌 DNA 里植入了建筑共振密码,” 他调出基因图谱,“每个霉斑都是微型共振器,能吸收碳纤维的阻断波。”
林双生捧着抗真菌涂料的样本,银蓝色的液体在日光下流转,“成分是苏棠的白细胞提取物,” 她指着悬浮的荧光颗粒,“能识别并分解含有 D-317 衍生物的霉菌。”
当涂料接触墙面,冷光粉结晶发出滋啦声响,像混凝土在流血。
陈美玉在拘留所的床板上蜷缩成霉菌菌丝的形状,记忆如涂料般渗透。
1998 年的实验室,父亲将苏棠母亲的血液滴入霉菌培养皿,“恐惧是最好的培养基,” 老人用接种环划出双环,“当霉菌在墙内生长,人类就会在幻觉中成为建筑的养料。”
“看这里。”02 号的镊子夹起脱落的结晶,内部显形出 1999 年的施工日志,“他们在混凝土里埋了三十七颗霉菌核心,” 她指着青梧里 7 号的平面图,“每颗对应一个双环住户,而你,” 她看向苏棠,“是核心中的核心。”
苏棠的检测笔在墙面扫出异常,涂料覆盖的区域,霉菌孢子正以 3.17% 的速率死亡,但在 701 室的承重墙内,冷光依然顽固 —— 那里嵌着母亲的肋骨,是霉菌网络的心脏。
“需要手动清除核心区,” 她握紧防毒面具,“就像摘除混凝土之神的毒瘤。”
施工队的凿岩机在 701 室墙面打开缺口时,腐臭的气息中混着地西泮的药味。苏棠看见肋骨周围缠绕着荧光菌丝,每根都连接着双环住户的门牌号,“这是霉菌的神经中枢,” 她的手套触碰到肋骨表面的凤仙花痕迹,“妈妈用最后的力气,在霉菌网络里刻下了我的名字。”
李默的光谱仪突然发出爆鸣,清除的霉菌残骸正在聚合,“它们在启动最后的共生程序,” 他指着逐渐成型的混凝土胚胎,“如果让霉菌与建筑彻底融合,整栋楼会变成活体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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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双生的涂料喷枪在此时喷出银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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