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塔密室的铁门在液压钳下发出垂死的哀鸣,铁锈混着混凝土粉尘簌簌坠落,在苏棠的防护服上积成暗红的雪。
她的头灯扫过门缝时,腐药味混着产房特有的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气味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 那是母亲坠楼当晚,她在医院走廊闻到的最后一丝气味。
“门内侧有冷光粉涂鸦,” 林双生的战术手电照亮墙面,双环套着胚胎的图案正在吸收月光,“和替身演员的文身相同,是黑中介的产房标记。”
铁门轰然倒地的瞬间,苏棠看见密室中央的金属柜上,七本登记册呈北斗状排列,最中央的那本,封面角落用血迹写着 “实验体 7 号 —— 李素兰”。
登记册的纸张已泛黄脆裂,第一页的分娩记录让苏棠的呼吸骤停:“1998 年 7 月 19 日 23:17,实验体 7 号,双胎妊娠,男婴(0719-07)、女婴(0719-08)。
父亲基因来源:建筑工 05 号,母亲基因编辑:植入地西泮代谢受体。” 照片里,母亲的腹部缠着电极,脚踝戴着与夹层尸骸相同的双环金属环。
“看手术记录,” 李默的放大镜停在第三页,“双胎分离手术使用产钳编号 07,正是张燕来芯片的同款金属,” 他的声音被密室的滴水声打断,“地西泮注射液直接注入脐带,让胎儿在子宫内就产生恐惧记忆 —— 这就是为什么你闻到铁锈味会触发疤痕疼痛。”
林双生在登记册的夹层里,发现了母亲的基因检测报告。染色体末端的双环标记与钢筋的生物建材完全一致,而胚胎期基因编辑的备注栏写着:“女婴(0719-08)作为主容器,男婴(0719-07)改造为替身模板,瞳孔植入微型摄像头(参考 75 章智能设备)。”
陈美玉在医院的记忆闪回中尖叫。
她看见 1998 年的自己穿着白大褂,给刚分离的女婴注射地西泮,“父亲说,” 她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双生胎是混凝土之神的阴阳两极,姐姐是容器,妹妹是开关 —— 而我,是负责按下开关的刽子手。”
苏棠的手机在此时震动,法医实验室发来母亲的尸检补遗:“肋骨内侧有双环状骨折,与 77 章夹层混凝土基座的金属环完全吻合。”
她突然想起母亲坠楼时的姿势,双臂张开如拥抱,而那个姿态,正是登记册里 “胚胎献祭仪式” 的标准动作。
“第七页有镜面实验记录,” 林双生举起紫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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