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仰头看了眼高出她很多的边妄,又看了眼那只高高在上的球,目光在一人一物上来回巡睃:“这件事……老师觉得你靠自己就能做到。”
“可我就想要老师拿……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老师还怎么帮助我‘脱离苦海’?”
而像她与边妄的这样距离,主要适用于关系非常密切的人,b如夫妻、情侣、暧昧对象、家人等。
她现在心想的是:这小子是不是觉得她不自量力,故意在折腾她?
她心一横:“你等等我,我去找根长杆把它戳下来。”
阮尘五指紧了紧,腹诽:我看你是想让我si。
不过这么说有些不道德了。以一个老师的角度来看,学生再怎么讨厌,也不是大家合伙孤立欺负同学的原因。
……
以她的身高,想要跳起来把那只球打落是不可能的。
可球卡得太紧,她抡得满头大汗,它还是纹丝未动。
结果不仅球没动,鞋子还挂一只在上面了。正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尘都想过去问他一句:你买票了吗?你就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阮尘突然急中生智,想了想,问他:“你说的外力是指除了这片篮球场之外的所有人或工具的力量,对吧?”
她忽然微笑,指了指他:“所以你不算外力。”
阮尘用很诚恳的语气继续说道:“边妄同学,我是你的老师。老师都喜欢听话懂事的乖学生,如果有同学能给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那么以后在给那位学生打出平时分的时候,老师也会酌情安排。”
边妄嘴角动了一下,要笑不笑的:“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嗤笑:“可惜我从不受人威胁。因为威胁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听到自己的学生对着她说出‘shang’这么露骨的字眼时,阮尘惊诧得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白皙的脸迅速通红。
她的反应出乎边妄的意料之外。
没想到她似乎真的一点邪念没有。
还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
“老师,我已经成年了。如果你那个无聊的ppt上没有谎报年纪,我也只b你小六岁而已。”
话说到一半,阮尘飘忽的眼神捕捉到了老远而来的一抹身影。
她赶紧上下扫了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外套还没穿好,鞋子一只在地上一只在篮筐上挂着。
岑彻的舅舅和秦美兰一样,是一个古板又固执的长辈。这种人通常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nv孩子就该有nv孩子的样子。那他们‘所谓’的nv孩子的样子,最低的标准就是要文静,要优雅。
边妄朝着她看的方向看去,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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