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所以让岑彻的舅舅以领导的身份提醒她早日入职。
上次秦美兰说得那些难听的话她还记忆犹新,如果还让她借助岑彻家里的关系找工作,那她和阮耀祖有什么区别。
岑彻的舅舅似乎早知道她会这么说,告诉她,打来这通电话并非完全是因为秦美兰的缘故,而是最近学校的学生自杀事件频发,有多名老师被撤职,上面的领导非常重视这件事,已将心理学设为必修课,学校正是人手紧缺的时候,希望她考虑一下。
阮尘这才有些心动。
其实这种事件每年都会发生,尤其是斯坦这样的名校。一边是寒窗苦读的寒门贵子,一边是花上天价就能进的顶级富二代,学生之间的贫富差距太大,导致霸凌事件层出不穷。
阮尘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试一试。岑彻的舅舅好歹是个长辈,话都说到这种份上,她也不好再拒绝。况且她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也是该出去透透气了。
次日就直接去斯坦学校报到了。
好在阮尘的出现收获了不少学生的友好欢呼,让她自信了不少。
“其他老师的自我介绍都是随便讲几句。阮老师,你太认真了。”
“老师,你待会儿不会让我们每个人都交一份吧?”
有了这些小互动,阮尘才算是胆子大了许多了,藏在底下的手也不抖了,轻微的颤音也消了。
她与阮耀祖相反。
而她不同,她只有倾尽全力,才能短暂的让爸妈把注意力从阮耀祖那儿转移到她的身上。
久未站上讲台的阮尘开始一点点进入状态,讲了一下课堂的规矩,最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花名册开始点名:“
“到。”
“到。”
“到。”
喊到这里时,阮尘明显感觉氛围凝住了,迟迟无人应答。
所以她手底下学生偶尔缺勤那么几次,只要不过分,她还是能够理解的。
她清了清嗓子,寻思着自己再喊一次,或许有同学替他代答了,于是提高音量重复一遍:“边妄。”
看来这个边妄同学的人缘不太好啊,她想放水都放不了……
只是顺着手腕往下,阮尘眼尖的发现了隐匿在挽起袖口下的一道青紫的痕迹……
难道这个叫边妄的同学遭受过暴力对待?莫非是校园霸凌?
她想得太投入,甚至都无视了那只手的主人连头都没抬,连句到都没喊,带着重重心事继续往下点名……
每一张都是她亲自发的,走到那个叫边妄的男生旁边时,他正倦慵疲沓的半趴在桌子上,手背撑着脸,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听到呼x1声均匀又清浅。
他被吵醒了,淡定又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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