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双面秩序

她站到麻糬摊前，压下心中不适，柔声问：「阿婆，这麻糬怎麽卖？」

老婆婆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藏着明显的防备与冷漠：「就那样卖，看你要多少。」说完便低头收拾摊位，明显不想多说。

苏芷一时语塞，正要再开口，身後却传来一声低沉又熟悉的声音──

「阿婆，这位小姐想买麻糬，给她做点新鲜的。」

她身子微僵，转头，林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他换了一套西装，少了白天的锐利，依旧高大挺拔，五官深邃，眼神中透着淡淡疲惫。

老婆婆见到他，脸sE一变，瞬间堆满笑容：「哎呀小林啊！瞧我眼拙，都没看到你来了！这位小姐想吃麻糬是吧，我这就包！」语气热情得几近谄媚。

苏芷微怔，转头看向林序。他对她点了点头，没开口，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似是有些熟悉，但终究没认出她。他转身走到摊旁，熟练地帮阿婆收拾竹篓与木板，动作俐落。

这不是第一次。

其他摊贩也纷纷打招呼：「林哥来啦！」「小林辛苦了！」语气中满是敬重与亲切。

苏芷默默观察这一切，心中一震——新秩序不是靠威吓，而是靠这样的方式，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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