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知道这麽早。」
「所以……我们早就认识?不只这一世?」
他未答,只低声说了一句:
「你越靠近我,就离毁灭越近。」
黎殇苦笑。
「可我早就站在你身边了。」
那晚,她再次入梦,梦中是神战将裂之刻,天道碎裂,万神沉眠。
一把神剑自岳衡手中飞出,穿透了她的神魂核心。
可在毁灭之前,他却紧紧抱住她,低声说:
「此生若无来世,我愿与你一同沉入劫中。」
她惊醒,泪落枕边,而窗外岳衡仍站在崖边,夜风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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