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为何我总梦见血与灭。」
他静了片刻,道:「你的神识未稳,修行途中若出错,一念可毁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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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他,语气坚定:「我愿修万念,只求不再被梦主宰。」
岳衡盯着她许久,终於收回目光:「从今日起,你为我天机峰弟子——名殇。」
他未提她的测识异象,也未示半分情绪。
但她没看见,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指尖微微颤了一下。
她当夜便入住天机峰弟子静室。
夜半入定时,识海再次震荡,一道神秘低语在脑海回荡——
「溯天神,你已破封第一层……」
她睁开双眼,满室符阵自动点亮,墙角木剑嗡鸣颤动。
她微微颤抖地握住额头,心跳如擂。
她不知道这一刻,远在主殿的岳衡也猛然睁眼,剑鞘裂出一道细缝,剑灵闷哼:「她……动了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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