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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瞧出凌氏的窘迫,开口道:“她好歹也当过你十余年的正妃,论起来,时日比乔氏还长,这个颜色如何不能穿了?又不是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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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所言也对。”龙奕淡淡道,“她想穿便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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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喜不自胜:“多谢太后,多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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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趁机又道:“凌氏先前的位分在,皇帝允她一个皇贵妃之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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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怕是忘了,朕因何撤了她的正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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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知道乔氏回京,除了闻屿之外,还另有两个孩子,不会往别处想?她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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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奕挑了挑眉:“既如此,母后也该做到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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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与身后跟着的韩公公道:“去把所有嫔妃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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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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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公公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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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不明所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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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龙奕笑了笑,“趁此机会,咱们把话都敞开了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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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立在一旁,帝太后与皇帝没让她坐下,她便只能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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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时辰,除了皇后之外的所有嫔妃全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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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子齐齐见礼:“拜见帝太后,拜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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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罢。”帝太后面上已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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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奕清了清嗓子:“母后说要给你们位分,朕想着是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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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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