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多肉,每次木欣荣浇水时,水珠也是这样顺着叶片滚落到他作业本上。
酒杯被夺走的瞬间,朝幽叶伸手去抓那人手腕,触感比记忆中更凉。
木欣荣的手指蜷了蜷,像要躲开却又停住,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吧台后的调酒师恰好点燃火焰,橙光在木欣荣瞳孔里跳动,映得他眼底的担忧清晰可见。
"放手……"朝幽叶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在温水里的玻璃珠,发软发闷。他故意将身体倾过去,闻着木欣荣围巾上混着的雨水味,感受这人因紧张而僵硬的肩膀。
酒精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看见木欣荣耳尖的绯红正顺着脖颈蔓延,突然想起初中时,这人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也是这样红着耳朵,把草稿纸揉得簌簌响。
"木欣荣。"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尾音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挑,像只竖起尖爪却又怕弄伤猎物的猫。
对方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朝幽叶忽然想起日记本里那个缺耳的兔子,和木欣荣书包上挂着的钥匙扣一模一样。
亲吻来得毫无预兆,却又像蓄谋已久。朝幽叶咬住那人下唇时,尝到残留的草莓润唇膏味道,混着自己喝的威士忌,在舌尖酿成酸涩的酒。
木欣荣的手指先是死死攥住他衬衫下摆,后来慢慢松开,像受惊的鸟展开翅膀,轻轻搭在他后颈。
酒吧低音炮的震动顺着地面传来,震得朝幽叶胸腔发麻,他却在这轰鸣中清晰听见木欣荣急促的呼吸,像春雪融化时的溪流,叮叮咚咚撞进他心里。
结束时,木欣荣后背抵在冰凉的砖墙上,眼睛半睁半闭,嘴唇肿得发亮,上面还留着自己的齿痕。
朝幽叶伸手去碰那处红痕,指尖刚触到,就被对方颤抖着躲开。
他忽然想起爬山那天,木欣荣被野蔷薇划破手指,也是这样躲躲闪闪,最后却乖乖把手伸过来,让自己用矿泉水冲洗伤口。
"朝幽叶?你怎么了……"木欣荣的声音带着鼻音,像被揉皱的纸团。朝幽叶低头看他攥住自己手腕的手,指缝间露出苍白的皮肤,腕骨上的痣被捏得变了形。
他忽然笑起来,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轻轻咬住那人指尖,像叼住一片即将飘落的花瓣。
离开酒吧时,雨已经停了。木欣荣的伞倾向他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浸在夜风里。
朝幽叶装作醉酒,将重量全压在这人肩上,感受着对方僵硬又固执的支撑。
路过便利店时,暖黄的灯光映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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