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的拖拉机,把麦子拉去脱壳磨粉。
听说新鲜小麦粉的稳定性差,并不好吃。姜棉阻止了他。而是把晒干的麦子放回储物室里储存起来了。
为安抚小伙伴们肚里那些蠢蠢欲动的馋虫,姜棉很慷慨地把家里不多的面粉,拿了一部分出来,准备今天就包一大锅纯面的包子当午饭。
姜棉正在厨房里包包子,楚婴包得不好,就给她打下手。
两个人正忙着的时候,振民突然跑了过来,气还没喘匀,走到姜棉身边低声说:“棉棉姐,公社那些人又来了。”
姜棉虽然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哪些人?过来干什么?”
振民撇了撇着嘴,说道:“还能来干什么,抓鸭子呗。说的是割什么资本主义的尾巴。当别人不知道呢,他们抓了鸭子回去,自己就杀来吃了。”
姜棉和楚婴对视了一下,严肃地对振民说:“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特别是在那些人的面前。”
振民点点头,“我知道。那样会给我们家惹麻烦的。我是怕你不知道,才说的。”
姜棉跟他道了谢,抓了一把炒花生给他,就让他回去了,并叮嘱他,刚才那些话不能在外面讲。
楚婴倒是镇定得很:“就那些人,隔一段时间就下来割一次资本主义的尾巴。我都见过他们抓过鸭子。”
铃木生产队周边的水多,这里的人养鸡不多,都是几个几个地养。只有鸭子,可以放出去觅食,有些人就养多一些。
不过公社的革委会应该也不常下来,姜棉来了这么久,第一次听说有人下来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也可能是他之前没有在明面上养鸡养鸭,所以跟她没有关系,也就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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