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的,就只能靠肩膀挑着东西靠一双脚走去。
“姜同志,你真是我们的福星。以后我还是叫你棉姐吧。”谢东和笑嘻嘻地说。
“叫名字。”
大家同一在同一个锅里吃饭这么久了,总是“同志同志”地叫,姜棉觉得别扭又生疏。虽然这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一种尊重。
谢东和拿腔拿调地应了一句“好”。
姜棉给他一个白眼,说起其他事情来。
之前周悦安寄过几次东西来,进的可不单单是姜棉一个人的肚子。而是全部拿来充公了。
现在秋收了,姜棉准备寄些东西给她。
野板栗的好坏不能保证,上次姜棉就剥到好几个坏的,就不要寄了。
野核桃寄十斤,花生五斤,花生油三斤。
大家都没意见。
谢东和则说:“加一瓶蜂蜜吧。这东西城里比较稀罕。”
其实,在哪里都稀罕。
姜棉本来也想给的,只是想着谢东和的喜好跟冬天蜜蜂的口粮,就没考虑好要不要现在就给。
既然谢东和开口了,以后蜜蜂缺少口粮就克扣他的蜂蜜。
姜棉暗地里做了打算,在回礼清单上又增加了一瓶蜂蜜。
说寄就寄。
把东西打好包,姜棉把之前写好的信拿了出来,在信的末尾加上回寄东西的清单。
然后把东西跟信再包一层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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